他有点天真的问道:“先生也喜欢花草吗?”
谢时禹呵笑一声,他心情不错,只回了一个:“无聊。”】
你在渴望新生吗?
我都做了些什么。谢时禹感觉大脑前所未有的冷静,清晰。
清晰得让他痛不欲生。
为什么,在他生前,一点温柔也没有分给过他。
“算了吧,先生。”许愿轻轻蹙眉这样和他说,黑色的眼眸里是说不清的情愫。
谢时禹眯起眼,伸出手想要抚平他忧伤的眉眼,摸到了冰冷的空气。
他把手放了下来,任由心被撕扯成碎片,搅成肉沫。
谢时禹疼得面目狰狞,却依旧硬撑着吐出两个字:“不算。”
“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他勉强笑了笑,笑容像快要熄灭的火焰,却依旧烫手:“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许愿。”
许愿又出现了,他没有对他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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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紊乱综合征。
谢时禹将一只手的手背搭在脸上。
“我会查清楚的。”
他咬牙低低恳求道:
“在我查清楚之前,陪陪我吧,许愿。”
不要那么快消失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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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鹤的形容很贴切。
我的先生现在就像条丧家犬。
逮到谁就咬。
但现在只有我一只鬼,他也咬不到我。
他将近天亮才闭上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他的眉毛紧紧皱着,往日俊美严肃的脸颊瘦得有些脱形。
他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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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叫:
“老婆,老婆……”
“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再看看我吧,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