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周沿江身上依然是香的。
“周沿江,人只要一天是出来卖的,那他一辈子都是出来卖的,”我贴着他后颈上的一小块皮肤,一边嗅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一边说,“……他只要当了一天婊子,那他一辈子都是婊子。”
“你应该知道。”
你应该知道。
我不觉得我堕落,所以我也不需要被拯救,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做出了选择,你别来妨碍我。
他冷笑,掰开我的手,“谁他妈乐意管你。”
周沿江大概是生气了,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每天沉默地出门,又沉默地回来,有的时候隔一两天再回来,他也没什么不正常,只是不跟我说话。
我乐得清闲,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零食和看电视,周沿江有一面墙那么多的电影碟片,我每天看五盘,看得我眼圈发红又发黑。
我没有去上班,因为经理打电话跟我说最近管得严,让我休息几天再去上班,我问休息多久,他没说,我也就没再继续问。
然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金洲这小子倒是给我打了一次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怎么,想我了?”我把薯片咬得嘎蹦响。
他没什么感情地假笑,“是啊,我想你了。”
“怎么,要我给你发自拍以慰寂寥啊?”
“滚,”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我,“上次那人联系你没啊?”
“什么人?”我又拆了一包栗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