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地往外走，“我现在就去跳湖。”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走掉的。遛大型犬的都懂，和狗唱反调的结果，谁遛谁还不一定呢。

“倒也不至于跳湖自杀谢罪这么严重。”颜玉律空着的右手食指轻轻擦过下唇，“你讨好我一下，我考虑下原谅你。”

封无过装作没看懂他的暗示，戏谑道：“谁自杀？我这不是准备跳湖里捞。你不是告诉我扔湖里了吗？”

颜玉律食指微顿，微扬的唇弧瞬间拉平，拽着他进了厨房，打开玻璃水壶的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丢了进去，淡淡道：“嗯。扔壶里了。跳进去捞吧。”

封无过：……

他刚把手伸向水壶，手背上就挨了一下。

颜玉律目光从他的腿一路移到水壶，用眼神完美描述了一条抛物线，“说好的，跳。”

封无过：……()

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放软了声音，“我错了……原谅我吧。”

颜玉律无动于衷，丝毫不讲情面。如果不是喉结可疑的滚动，还真以为他内心和表情一样平静。

封无过迟疑了一秒，识时务地微微踮起脚，在作精的唇上轻轻印下，一触即离。

他觉得，这几天，绝对会成为他人生中的黑历史。

颜玉律长眸微敛，一本正经地说：“哦。刚刚我确实说过你讨好我一下，我就考虑原谅你。但那是刚刚，现在，晚了。”

封无过：……占便宜之前你怎么不说。

“现在，连本带息，得双倍。”

封无过：……不管是不是易感期，这人是都不打算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