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摊上一个作精，脸早已成为身外物了。

在收了本息后，这作精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戒指捞了出来给他套牢，揉捏着他的手指，盯着他：“再弄丢，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封无过自然懂他话里的意思，轻轻点点头，“好。我会珍惜的。”

颜玉律满意了：“你看，我还是比你大方的。你连一次机会都那么吝啬，我却愿意给你第二次机会。”

封无过：“……”

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够佛了，但这个作精真是作样百出，每每刷新他的认知。

他把耳钉式智脑收好，准备改天还给陶歌，结果，这作精一言不合地就给捏碎了……

“你用过的，才不给他。”

封无过：这败家玩意儿……

他按捺下火气，问出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一个学生，哪来的那么多钱给你挥霍？”这作精说过是他自己的钱，为什么自己挣个钱那么辛苦，这作精的钱却跟花不完似的？！

“搞了点儿投资，挣了点儿小钱。不算多，就够花而已。”

封无过：……行吧，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能带飞吗？我要求不高，真的就是挣点小钱够花就行。”虽然他的话和这作精差不多，但是用金钱衡量出来的结果绝对是天差地别。

“带不飞。你已经是最厉害的风投者了。”

封无过嘴角微抽，“因为我选择投资了你？”

颜玉律被这默契给取悦得眉眼俱弯，“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封无过：……不，只要往你不打算要脸的方向去想就能得出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