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和初吻时间,想拥有哪种超能力,目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等等,通过一个问题既能满足人的窥探欲,又能让在场嘉宾闲聊几句,走走心,一举两得。
许尧臣抽着了超能力,他说要隐身,杜樟问为什么,他目光在几位同僚脸上扫过,反问:“能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四处闲逛,你们不想要?”
这一下,戳了大伙的心,纷纷说起从业以后的“不自由”。
“我不一样,我想要回到过去的能力,”孙安良道,“兴许能改变点什么。”
胡劭问改变什么,孙安良打个哈哈:“世界大战?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
话音一落,胡劭立刻对他拱手,说哥你这思想境界,要不待会儿给我上堂思修课吧。
大伙哈哈一乐,将这一茬翻篇,又开始了下一局。
许尧臣若有所思地看了孙安良一眼,隐约地,他觉得孙安良这次碰面之后的状态不大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同。
几人闹到十点多,排着队去洗漱,一个挨一个地收拾完,到将近十二点才拖着一身疲惫钻进被窝。
顾玉琢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践行了他能吃能睡的人生信条。
许尧臣在床上烙饼似的翻了两遍,也迷迷糊糊地睡了。
到凌晨三点多,许尧臣被屋里暖风烘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出去找水喝,结果刚在厨房灌下半杯,一转头,却看见了孙安良。
孙安良坐在两台摄影机拍摄范围的夹角里,不能说完全拍不着,但他往这一坐,监控室的人也知道是想躲镜头,不会特意去拍,也不会在正片剪出来,惹没必要的麻烦。
许尧臣端着茶缸子过去,问他怎么没进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