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已经晕了,什么是不是的?
两个人本来就靠的近,应仰这一下像是要把她脑袋塞进他怀里,抬头是应仰能迷死她的笑脸,低头是应仰能溺死她的低笑声,卫惟不着痕迹推他一把,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卫惟把手机装好,问他,“你怎么在这?”
应仰收了笑,“路过。”
“哦,”卫惟点点头,“你刚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呼吸声很重。”
“”
应仰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你听错了。”
卫惟歪歪脑袋,应仰以为她在看他耳朵,赶紧躲了躲,哪知卫惟只是伸手从自己毛衣上揪下来一根不知何时脱离组织的头发。
应仰有一瞬间凝固,他今天可能没睡醒。对,就是没睡醒,今天所有的一切不正常都源于早上应右为助理烦人的电话。
就是这样,应少爷的词典里永远不会有“自作多情”的解释。都是别人有情,他怎么会多情。
又听见卫惟一本正经地感叹,“没事就好,地下停车场空气不流通,就是容易呼吸不畅。”
应仰抬眼看远处,顺着台阶点点头,“对。”
卫惟的手机振动声打扰了各有所思的两个人,黎曼给卫惟发消息:人都走了,你在哪呢?
卫惟低头回她:这就来。
回完黎曼的消息卫惟想起来她好像没有应仰的任何一种联系方式。
卫惟拿着手机随便翻翻,“咦”了一声,“我是不是没你好友呀?”她晃晃手机,“要不加一个?”
应仰简直要被她拙劣的演技给笑死,他憋着笑点点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