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了好友,互通了联系方式。应仰笑话她,“马上就期末了你才加人,你平常不玩手机吗?”
没想到的,卫惟竟然点了点头,“我上学的时候手机都是关机的,周末和假期才用它。”
应仰意识到原来有联系方式和没联系方式是一样的。他想了想,其实去上学也挺有意思的。
卫惟也想了想,说,“以后就不关机了,你我们平常也可以聊天的。”又想了想,算是折了个中,“就是不能太晚,我妈妈不让我熬夜。”
见应仰一直没说话,卫惟又赶紧道,“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帮你做,真的。”
卫惟看向他,漂亮的眼睛像是有星星在闪,眼尾微微上挑,不自知中勾到应仰不可揣摩的心。
应仰勾勾唇角,“我待遇还挺高。”
卫惟听见这话低了低头,声音是虚无缥缈的轻,“你和别人又不一样。”
对你怎么能和对别人一样呢,别人怎样我都不在乎。至于你嘛,你高兴我也就高兴,你要是不高兴,我也希望能哄哄你。男孩子也是要被人惯着的,要是没有人惯着你,那我就惯着你嘛。
这些话没能坦荡荡地说出来,时机不太对,身份也不对。卫惟很敏感,毕竟她又不是应仰,谁知道应仰怎么想的。
虽然她偏心应仰,但是不能否认,历史上那些朝令夕改喜怒无常的暴君昏君差不多就是他这样的。
这不,应仰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问她,“陶鸣锋是你朋友?”
卫惟:“算是吧。”
“算是?”应仰不满意这个答案,“你认识的人还挺多。”
卫惟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反正听着不对劲就对了,至于到底是哪不对劲,卫惟没听出来。
但各方面都想让应仰保持愉悦的卫惟还是粗略解释了一下,“朋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