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以为他是真的不想喝糖浆吗?他只不过是是不想和他再这样下去,想多和他沟通沟通感情,看能不能让他良心发现。
结果这孙子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拿刀捅他!他怎么不干脆一刀把他捅死算了?
墨渊抓回段琅,将他又压回桌子上,一手钳着他的手腕举到头顶,另一手去扯他的裤子。
“师兄不是发/骚想要吗?跑什么?”
段琅用脚不停地踹墨渊,声音微微带着颤,“你给我滚!别碰我!”
墨渊见他脸色雪白,凤眸里盛满绝望,心中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一弹,将段琅身上的衣服化为乌有。
段琅赤身躺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越显莹白,因为墨渊的粗鲁,他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重重地弹跳了一下,又无力地倒了回去,表情痛苦扭曲。
疼!
太疼了!
就像被人用斧头劈成了两半的疼。
还有心脏,那里也疼。
段琅甚至怀疑墨渊是不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心口里放了把刀,否则怎么会疼成这样。
墨渊也不舒服,甬/道太干,夹得他生疼,但他宁愿疼着,也不愿意停止动作,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见段琅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凤眸如同燃尽的蜡烛变得黯淡,心口突然泛起一丝抽疼。
很细,很轻微。
如果不仔细觉察,根本就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