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冷了冷,手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抚上段琅的躯/体。

“师兄刚刚不是很骚吗?怎么这会又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胸是段琅的敏/感/点,被墨渊捏了几下,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薄红,连同莹白的身体一起。

听见墨渊又捅他刀,他眼神如刀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你太小了!在你没说之前,我根本没注意到你进来!”

不就是捅刀嘛,谁不会!

来,有本事来互相伤害!

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被人说小,墨渊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

他恶狠狠咬牙,将段琅抱起来,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冷笑道:“这么小师兄你也有感觉,难道不是你太淫/荡?”

段琅条件反射地搂住墨渊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劲腰,像只八爪鱼般缠着他,以防自己掉下去。

“是个男人被弄到敏/感点都会叫,不信你躺下,我给你示范。”

墨渊怒极反笑,抬眸看见段琅眉眼含春的模样,冷笑道:“这么欠收拾,那我就满足你。”

段琅腰都软了,脖子一梗,继续死鸭子嘴硬,“说到不做到不是真男人,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要牵扯到男人尊严问题,这孙子保证翻脸。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把言语化成刀子,狠狠往他心口戳。

墨渊之后用事实证明了什么是真男人,也证明他真有这个本事。

段琅恢巴巴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下巴埋在被子里,恨恨地对着墨渊翻白眼。

墨渊正在闭眼小憩,觉察到段琅的小动作,陡然睁开眼,寒眸冷冰冰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