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他怎么来得这么巧?”
“因为儿臣担心父皇不肯听劝服药。”傅谌浅笑着踏入殿中,接过夏安手中的药碗。
“太医都说了, 这药一天一次。儿臣特意嘱咐他们不要太苦的药方, 父皇真的不试一试?”
“朕又不是孩子,怎么会怕喝苦药?”
“看来是儿臣误会父皇了,父皇英明果敢, 自不会怕一碗治风寒的药。”
傅谌夸着文宣帝, 夏安忍不住笑出声。文宣帝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端过药碗:“你都会给朕下套了。”
“儿臣不敢。”
文宣帝仰头将药饮尽, 将药碗丢到夏安怀中:“听说你今日去了祝家丫头办的桃花宴?”京城无人不知桃花宴, 祝嘉筠几乎遍请京中闺阁女子,皇帝略微有所耳闻。
“是。”“朕还听说,太子当众对一姑娘家诉说情愫, 结果把人家姑娘吓得落荒而逃。”
傅谌无奈轻笑:“父皇莫要调笑儿子了。”
“好好好, 朕不说了。”文宣帝清了清嗓子,故意道:“你自己说的, 要亲自得到人家姑娘的应允。若是日后要朕拿着赐婚圣旨逼迫人家姑娘, 朕可不帮你。”
“父皇放心,儿臣不会做出那等事。”
文宣帝笑着点点头, 正要合上奏折,忽又想起一事。“对了,忘了与你说,你二弟不日将回京。”
二弟,傅祯。当初傅谌封为太子后,眼见着皇位无望,傅祯背着荣贵妃私自去了边疆。
这几年下来,倒也有了不少军功在身。比起当初在盛京城那个什么成就都没有的傅祯,显然如今的他更有一争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