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顿时引起了裴止珩的注视,火辣辣的视线落在阮娇的脸上,恨不得将她的脸皮灼穿。

阮娇只当做没看见,只顾着吹裴母的彩虹屁,裴母仅剩的那一点黯然都被她给吹散了,她叹了一声,“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想要再见他一面,当面问问他。”

“应该的,应该的,就算是官老爷还给犯人一个辩诉的机会呢?万一他要是有苦衷、失忆了,或者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么多年他为了保护娘和夫君忍辱负重什么的呢,我们要给他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

裴止珩:“……”

裴母听着阮娇这阴阳怪气的话,忍不住笑了点她的鼻子,“你这促狭鬼,都是在哪些话本子上看的,那都是人家编的,你也当真?”

“娘可别不信,艺术源自于生活,说不定呢。”

“行行行,娘错了。”经过阮娇插科打诨,裴母又重新高兴了起来,“娘给你做香卤蹄髈给你道歉成不成?”

“我还要喝松茸鸡汤!”

“可以,那我现在去买,回来就给你炖上,中午吃刚刚好。”

在一旁本来想问问裴母打算怎么去见那个男人结果却一句都没插上嘴的裴止珩:“……”

行吧,这俩女人高兴就好。

裴玄从身在安国公府,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他的,更何况,裴母并不确定裴玄从到底是什么情况,若他真是为了权势抛妻弃子之人,那她贸然联系有可能会给家里人带来危险,尤其是儿子,万一裴玄从使绊子,那儿子这么多年寒窗苦读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