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追究个真相,她又心有不甘。

她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裴止珩却笑了,“娘你怕什么?他安国公府再厉害,难道还能一手遮天不成?只要我学问够好,就不怕他能阻我通天之路。至于安全问题,有娇娘在,您又怕什么?”

“就是娘你不要怕,别说皇城脚下,他不敢派府兵来杀了我们,就算是真敢,那来一个我也能收拾一个,来一双也能收拾一双,你别怕!”

裴母笑了,也觉得自己不该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珩哥儿,你帮我写一封信递给他,就说,我要见他,如果他要是不见,我就去告他停妻另娶。”

安国公府。

裴玄从从小厮手里接过书信,不以为意地打开,接过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脸色突然就变了。

直到看到落款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十几年了,他都没有再听过这个名字了。

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却没想到只是看到她的名字,脑海里便已经浮现了她的身影。

当年他走的时候,珩哥儿才两岁大吧?珊娘抱着珩哥儿眼泪汪汪地送他走,他也是真心想着出人头地让他们娘俩过上好日子的,谁曾想世事无常,他们最终变成了这个样子。

裴玄从垂下眼帘,将这封薄薄的信纸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