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茹哼了一声,捏住了裴玄从的耳朵,“乱耍威风?怎么?要是真的被说出去了,你还打算在府里要打要杀的不成!”
“有何不可?不过是些府里的奴才,夫人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裴玄从说得很随意,“再说不听话的奴才,留着也没用。”
“三郎可要一直对我这么好才行。”傅茹伸手戳他的心口的位置,“这里,可要一直只能有我一个人。”
裴玄从握住她的手,“不然还能有谁?这可只能装得下夫人一个。”
傅茹笑了,直起身,“油嘴滑舌,行了,我去看看韵儿的嫁妆绣的如何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忙吧,不要忘了今天我们要和爹爹一起吃晚膳的。”
见他点头,傅茹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满面笑容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等在院子里的裴迟钰,挥手让下人下去,随意道:“连御医都说你爹是伤了脑子,不会想起什么,钰儿你就是想得太多。”
裴迟钰抬手给傅茹倒了一杯茶,递过来,“娘,还是小心为妙,若是爹知道了你做的那些事……”
傅茹冷淡地打断,“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个女人和她儿子入京了。”
“什么?!”傅茹脸色大变,脸上露出吃惊之色,“那日竟然真的是那个贱人?”
裴迟钰皱了皱眉,“你见到了?”